遇到解不開的問題,如果別人告訴我怎麼解題,
即使當時懂了,也會很快忘記,
因為並沒有完全變成自己的知識。
但是,自己花了很長時間,
絞盡腦汁解出的問題不會忘記。
—— 津村光平《學生街殺人》


只從單一角度看,會不瞭解本質,人和土地都一樣。
—— 加賀恭一郎《當祈禱落幕時》


如果找不到目標,就一直尋找,直到找到為止。
如果一輩子都找不到,這也是一種人生。
—— 津村光平《學生街殺人》

2016年6月29日 星期三

《操縱彩虹的少年》東野圭吾


2016年6月10日(金)~ 2016年6月23日(木)

有種在看衛斯理的感覺… 那是一種久違的感覺,尤其是提到宗教的鼻祖時,嗯… 《操縱彩虹的少年》的確有點科幻,也有種「未完待續」的感覺(雖然沒有續篇就是了)。

說到衛斯理,之前看過一個訪問視頻,得知一件讓我很驚訝的事:倪匡竟然也知道(看過?)東野的作品?!誒…!!


雖然那個訪問是在說一部懸疑片,然後倪匡提到了日本推理小說,還說那部懸疑片的橋段比東野圭吾的(小說)好。除了對倪匡會提到東野感到意外,就是覺得那個訪問視頻有點「亂下標題」…

嗯,僅僅一句話是可以解讀不同的訊息… 像是倪匡知道東野啦!




因為生活裡有太多光,所以要讓孩子進入黑暗的世界嘛… 突然想到「光和影」這兩個對立的東西。有光才會有影子,有影子就代表有光。光與影是共存的。

飆車族,感覺很新鮮,雖然不是第一次在小說或連續劇裡看到。飆車族(走り屋)算是日本奇特的文化之一吧,會在動漫和連續劇等地方出現。

前部分是對顏色特別敏感,三歲就能能用各種顏色的蠟筆重現其他顏色,能演奏「光樂」的白河光瑠的描寫。「光樂」是用眼睛享受的,光配合著音樂(雖然音樂不是重點)。

還有不同的角度:演奏者眼裡的」光樂」、年輕人眼裡的「光樂」、父母(大人)眼裡的「光樂」、「做生意」的眼裡的「光樂」、宗教團體眼裡的「光樂」(這個有點間接)、醫學界人生眼裡的「光樂」、媒體眼裡的「光樂」……

一個星期沒有接觸光樂,年輕人們就開始感到浮躁、無精打采、無法專心。媒體人認為那有類似毒品的魅力。雖然有安排其中一名少年(政史)接受腦部檢查,卻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光樂會讓人擁有類似「毒癮」的部分沒有解釋清楚。因為看不到光樂而感到浮躁的輝美發現自己對顏色變得敏感,之後還開始演奏光樂。但只有擁有「特殊能力」的一群人才能演奏光樂吧?小說裡有提到一些假的光樂家(無法把信念傳達給觀眾)。

喔,還有以輝美和政史行成一個對比:相同的力量,不同人得到後會如何運用?政史透過人體發出的光感受到了身邊的人的情緒,他覺得:「每個人都一樣,每個人都很醜陋。」,想要逃避。輝美則是想要利用得到的力量修復自己瀕臨破碎的家庭。

最後還有個意外的轉折,但沒有很強烈的震憾感,就想叫一聲「哈?!」。

啊,竟然還出現了「達爾文進化論」,經過數千年、數萬年的累積,形成了巨大的差異… 對啊,進化就是這麼一回事… 技術性的東西沒有很多,只有樂器那部分搞不懂(其實也沒有仔細去看),機械相關東西是東野的專業,

光瑠能從人身上發出的光解讀人心,但當事人不願意敞開心房的話,就無法解讀,這個算是「退一步」吧(否則這能力很難讓人接受啊… 小說有提到這樣就不能有「謀略」)。覺得這樣的能力和貴志祐介的《ISOLA》提到的「共感能力」還有《來自新世界》的「咒力」是同一路線的東西(就科幻啦)。雖然貴志祐介較傾向「返祖」,東野用的則是「進化」。

10幾年前的日本是有很多蓋一半的大樓廢墟?東野的《白夜行》、宮部美幸的《勇者物語》(我只看了一點)都有出現這樣的廢墟。

除了「毒癮」的部分,還有幾處有點問號的地方:目前的世界太奇怪、武器是舊世代的人用的東西、要大家「覺醒」什麼的…

語言是用嘴巴發出聲音,用耳朵接收。光則是從身體發出,用眼睛接收。雖然《操縱彩虹的少年》裡沒有深入描寫,不過的確是個有趣的想法。同個題材讓貴志祐介寫的話,大概會寫成兩倍的分量… 懸疑加上科幻題材,覺得在東野的作品種,是罕見且不太擅長的部分。而且未解決的東西不少。有一種青澀的感覺。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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