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之教典》（上）

悪の教典

あくのきょうてん

Lesson of the evi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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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5月27日（金） ～ 2016年6月5日（日）

《惡之教典》繁體中譯本上是一隻烏鴉（上下皆是），封面左下角寫著「蓮実聖司　反社会性人格障害」。

「反社會」從字面上很容易懂，「人格障害」就有點無法理解。

根據維基百科，「反社会性人格障害」（Psychopathic／Sociopathy）是一種精神病。

看維基上的形容，蓮實的確符合敘述，或者該說，蓮實就是照這些「症狀」描繪的人物。

詞綴 “-pathy” 是什麼意思呢？

“-pathy” 源自希臘語 “pathos” ，即疾病的意思。

詞根 “Socio” 指的就是社會或社會性（Society/Social）。

“Psycho” 雖然是 “Psychological” （心理）之類的詞的詞根，但單用時指精神不正常的人。

“Psychopathy” 和 “Sociopathy” 指的就是和心理和社會性相關的疾病。

「反社会性人格障害」者缺乏同理心，但 “Empathy” 是「同理心」，“Sympathy” 是「同情心」，這樣好像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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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還在想為什麼每一章的標題那麼長，那原來是那一章裡出現的一句話。看的時候把重點事件記下了，看完後不知該從哪裡開始寫。

上集基本上都是鋪陳，下集就是爆發和大屠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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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只要移除阻擋她說出第一句話的心理障礙，真相便會潰堤而出了。」

充滿魅力的英文老師蓮實聖司（はすみ せいじ）任職於私立晨光學院町田高中。身為二年四班的班導師的蓮實同時也是英語會話社ESS的指導老師。二年四班聚集了很多問題學生，蓮實接下這個班級是一個交易（20）。（可是並沒有說明是什麼交易）

蓮實每天早上都會被烏鴉的叫聲吵醒，於是他總是在上班前晨跑。蓮實還給那對烏鴉起了名字，叫作「福金」和「霧尼」。福金（Huginn）和霧尼（Muninn）是北歐神話中戰神奧丁的眼線，分別代表「思維 (thought)」和「記憶 (memory)」。烏鴉很聰明，而且還受法律保護。和貓山老師聊過之後，蓮實想到了對付烏鴉的辦法。除此之外，蓮實也想辦法讓隔壁鄰居家的狗小桃不對他吠。

有兩個學生的問題都和體育老師有關，蓮實想一起處理。蓮實說服園田為自己對學生動手的舉動道歉（而非為園田堅持改有的體罰）。蓮實帶著被柴原握有把柄而被騷擾的學生安源美彌到她偷東西的店道歉。雖然學生們（尤其是女學生）都是蓮實的粉絲，片桐怜花卻很害怕蓮實，沒被他溫柔的外表欺騙。

蓮實利用電流殺了福金，他還哼了《三便士歌劇》的「謀殺 (Mack the Knife)」。

第二章「前島雅彥的心理測驗結果是最後一片拼圖，一切終於都連起來了。」

對很多學生來說，蓮實就是個溫柔的老師。四班的片桐怜花和夏越雄一郎與一班的早水圭介非常要好。怜花覺得學校的老師都很奇怪，也無法信任他們。

蓮實找輔導室的輔導老師水落聰子，說想要瞭解被霸凌的前島雅彥的心理測試。水落原本不願意透露，最後還是把測試的結果告訴了蓮實。蓮實對心理測試很熟悉，專挑同性戀傾向的指標來問，前島的確有同性戀的傾向。水落透露說教美術的久米老師也曾問過心理測試的事。

清田梨奈的父親來到學校，說女兒被同學冷落，那是一種霸凌。蓮實在學校裡裝了竊聽器，還畫了班上同學的關係圖。他思索著要怎麼處理蓼沼和釣井老師。蓮實準備用漢堡排裡的洋蔥毒殺隔壁的狗，早晨喂會對著他吠的小桃吃漢堡排。

為了防止學生在考試中作弊，蓮實提議在考試時阻礙電波，讓準備利用手機作弊的學生無法通過盲打傳簡訊作弊。但這麼做會違背電波法。

（數學禁止用自動鉛筆是因為可以塞小抄？）

蓮實對久米老師進行逼供，問出他與前島同學的關係。然後蓮實拜託美彌列出一些學生經營的地下網站。蓮實拿了學生在地下網站的帳號然後亂貼蓼沼的家庭情況……

第三章「火焰的顏色是如此令人愉悅。」

早水圭介集體作弊失敗，到保健室找田浦潤子… 清田梨奈的父親看了地下網站的留言，又來到學校投訴說。

久米老師主動找蓮實，問他是否會兌現承諾。蓮實根本就沒有那個打算，錄下對話只想威脅他。同性戀加戀童癖，如果久米老師的父親知道了，不知道會怎樣。

「蓮實就像一隻正在捆綁網中獵物的蜘蛛，用甜言蜜語的蜘蛛絲把久米老師五花大綁。」

（蓮實的目的會只是勒索錢嗎…？）

蓮實到清田家附近偷偷拍了房子的照片。看到門外一排的寶特瓶，心想寶特瓶沒有防貓的作用，反而會聚光引起火災。

蓮實想了兩個辦法對付清田這個怪獸家長：強硬的就是殺了他，溫和的就是報告給副校長）蓮實把清田家外的裝了水的寶特瓶換成了裝了煤油的寶特瓶，還哼了「謀殺」…

圭介懷疑蓮實竊聽ESS成員…

蓮實覺得很奇怪，為什麼發佈了那種留言，蓼沼也沒有爆發？

學校進行避難演習，老師們還為可疑人物入侵時演習。但學生不認真對待演習，老師也不認真。蓮實才離開不到半小時，教室裡就出了事。蓼沼爆發了，還握著什麼人的美工刀，要攻擊人。蓮實有預感蓼沼要砍他，園田把蓼沼踢開，救了蓮實。事實上，那天蓮實穿著防刺背心…

校方決定將蓼沼退學，只有真田老師主張要查清蓼沼打人的原因。灘森校長則好像被釣井操控著。

蓮實和美彌到松鼠園、花園約會，蓮實還向「藝術家」借了保時捷。美彌提到蓼沼發瘋時說的話，蓼沼說大家寫信要求他退學，但班上並沒有人知道那件事。蓮實還向久米借了公寓，把美彌帶到那裡。蓮實和美彌一起洗澡，美彌問起蓮實脊椎右側有刺傷的傷痕。蓮實告訴美彌，她是 teacher’s pet。

把清田家的寶特瓶換掉已過了一週。這天凌晨三點，戒了菸的蓮實來到清田家，點了菸，包進菸盒，再用報紙包著…

蓮實感覺霧泥在看著他…

第四章「蓮實趁真田老師失去意識前，用肩膀架著他走出店門；到這裡為止，被別人看到都沒關係。」

清田勝史在自家被燒死了。那晚，梨奈沒有向父母報備就到外面留宿。和父親關係不好的梨奈說當天就想上學，完全沒有因為父親的死而受到打擊。警方查出清田家周圍的寶特瓶被人裝了可燃性液體，懷疑梨奈縱火燒了自己的家。釣井第一次在教職員會議上舉手發言，提說清田勝史時 “Monster parents”，蓮實在心裡吐槽應該是單數 “parent”。

蓮實和水落說起他國中時很尊敬的熊谷老師，但他說的並不是故事的全部。熊谷老師看穿這個理想學生把自己的心封閉起來，看穿了他的本質。他從蓮實身上感受不到人類應有的情感。

（228）熊谷老師：「每個人都有感情，這些感情是非常柔軟、非常容易受傷的。傷了別人的心，其實和傷了別人的身體一樣罪過…… 不，或許比傷了別人的身體還要罪過。」

蓮實少年時期閱讀的心理學書籍提到說人類的心有邏輯、情感、直覺和感覺四種機能，邏輯和情感被稱作合理的機能，直覺和感覺被稱作非合理的機能。人類的情感的根本是由「想得到別人的認同」以及「想被被人需要」這種基本慾望構成。一個人就算不具有情感，只要有邏輯能力就能模擬情感。蓮實為了模擬情感，必須收集人類的情感模式。通過模擬，他能推測別人的情感，讓人消除戒心。

（這恩師… 成就了魔鬼吧…）

蓮實以並不完全是全貌的故事來拆水落對他築的牆，他認為心理學家其實更好騙。水落她身為輔導老師，卻對諮商者沒有抱持必要的恐懼和戒心。

 （貴志祐介才可怕咧）

蓮實的童年憶起了童年。少年蓮實雖然智力高，但父親芳夫察覺兒子的感受能力異常低。蓮實也曾經為自己欠缺感受能力煩惱過，他努力練習笑容，運用智力解決事情… 幼稚園時期，因為惹事被帶到兒童輔導中心，那時做了心理測試，得知蓮實是真正的天才。

生活安全課的下鶴刑警來到學校，想找學生問清田梨奈的事。圭介認識下鶴，還擺出一副不想看到他的樣子。怜花主動說是梨奈的同學，還告訴下鶴很多事。圭介告訴怜花，生活安全課會出動八成是因為涉及了青少年犯罪…

圭介懷疑蓮實，弄來了一架「反竊聽偵測器」，聽到「嗶嗶」的反應想要查訊號從哪裡出來時，它就突然停住了。

真田約蓮實到「兔拳」說有事要密談。已經喝了很多的真田說他聽說二年四班的女生和老師有不適當的關係，還有人看到女學生從久米老師的保時捷下車… 蓮實給真田老師下安眠藥，把他扛到真田黃色的RX-8上，開往學校。

蓮實又想起了往事。小學二年級時老師霸凌少年蓮實，他卻以更恐怖的方式霸凌老師… 到了小四、小六，妨礙他的人也都被他除掉了。

（小學生能這樣策劃，太可怕了… ）

開回學校的路上，蓮實突然看到騎腳車的堂島老師，他靈機一動，把她撞飛。之後還讓真田的車去撞酒井副校長的車… 堂島老師受重傷，需要休養半年。下週他們要到高二的學生到京都旅行，而出了事的真田是三班的導師，蓮實提議找久米老師代替真田。因為真田什麼都不記得了，故事任由蓮實捏造。但同樣在「兔拳」喝酒的老師看到真田很顯眼的車子很快就開走了。

堂島老師會留在學校是在弄誹謗HS的傳單？圭介推理說花圃的支柱是在車禍發生前就被人拔走的…

第五章「不知道為什麼，突然現身、平常總是面無表情的釣井老師，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笑。」

高中畢業旅行的旅程上，怜花對好友說總覺得學校有什麼邪惡的事要發生一樣，最近發生的事也很奇怪，像是真田老師醉酒開車撞到人還逃逸。圭介告訴怜花真田曾說過他們學校有魔鬼，一直用齷齪的手段控制著學校。怜花也曾說過學校有四個危險的老師——園田、柴原、釣井和蓮實，而這次的畢業旅行，四人都到齊了。

怜花、楓子、雄一郎和雅彥一組，由計程車司機負責京都的導覽。京都的金閣寺1950年被縱火，讓怜花有了個想法：清田家縱火案的凶手的目標是不是清田家的某個人？

圭介問了雄一郎行程，用了他們小組的行程，所以兩組人能在一起。怜花奇怪為什麼想考京都大學的圭介沒有去參觀大學。圭介說他是來旅行的，況且帶隊參觀大學的是「驚奇四超人」的蓮實。

蓮實上了一個月的京都大學，發現什麼都學不到，就到美國去念工商管理碩士。有父母的遺產、壽險、受害者賠償金等，他什麼費用都不必擔心。

少年蓮實的座右銘是：「不要在殺人之後才挖洞」。少年蓮實為了不讓衣服沾到血，把衣服脫光，只穿了一雙鞋就到父母的房間殺了他們…

前一天晚上，蓮實竊聽父母的對話，得知父母發現了兒子的真面目。父親知道他感受能力低，但沒想到他會連殺人都不覺得是什麼大不了的事。父親說聖司冷酷地、有計劃地殺了兩個人（熊谷老師），搞不好之前還有人犧牲了。作為父母，兩人也很糾結。蓮實不明白父親為什麼要公開不利的真相，蓮實覺得自由比生命還重要（有少年法所以不會判死刑）。為了實現「有歹徒入侵他家，殺了他父母又攻擊他」的劇本，少年蓮實刺了自己的背…

（298）她（怜花）對教師並不抱任何幻想，甚至覺得所謂的學校，就是讓青少年看見器量狹小的大人，然後再複製出相同的人種。

晚上，怜花來到男生的樓層，意外看見雅彥和久米老師接吻，雅彥還進了久米老師的單人房… 怜花想找圭介，他卻不在房間，電話也打不通。來到頂樓，怜花看到了田浦老師逃走的影子。圭介也在頂樓，附近還有燒草般的甜味（大麻），而且嘴邊還有口紅…

怜花急忙乘電梯下樓，到七樓時蓮實進了電梯… 怜花因為圭介的事而混亂，根本無法思考為何蓮實會出現在七樓（七樓和八樓是豪華客房的樓層，需要要是才能去）。蓮實讓田浦看看（監視）怜花。而蓮實訂了七樓的房間，把安原美彌叫上去… 他讓美彌告訴其他人和她交往的是真田（她到處吹噓，暗示在和老師交往），反正真田要離開了。

蓮實中學二年級轉學到京都後改了舅舅的姓。同桌的同學石田憂實是個成績吊車尾，又愛對他指手劃腳的女生。憂實有學習障礙，但她有比人強的同理別人的感受力。聖司認為憂實看穿了他的表象，但她雖然知道聖司欠缺感受力，卻沒有發現聖司隱藏的邪惡念頭。聖司選擇讓憂實幫忙他模仿（emulate）更細膩的情感，作為他的家教。

上了高中一學期，暑假開始沒多久，沒有繼續升學並開始工作的憂實打電話給聖司，說想看看自己沒能去成的高中。蓮實帶憂實潛入學校，在天台頂樓，憂實拜託聖司殺了她。蓮實始終下不了手掐死她。兩天後，蓮實聽到她在家裡上吊自殺的消息。蓮實在葬禮上聽說憂實工作的工廠強迫員工加班，而且聽說工廠有個小混混員工，性騷擾和跟蹤憂實。蓮實穿了防刺背心去找那個混混大村，並將他折磨至死……

蓮實和美彌的「好事」被副校長的電話打斷，說是四樓有學生喝酒。

隔天早上，在學生上巴士時，蓮實遇到了以前任職的高中的寒河江老師，副校長和寒河江老師寒暄了幾句，蓮實站在一旁。上了巴士的怜花發現釣井老師也在看蓮實和寒河江，而釣井的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笑。

第六章「門慢慢地打開，一隻細細的手伸了出來。那是塗了紅色指甲油，毫無血色的一隻白皙的手。」

兩年前的秋天，蓮實之前任職的「都立XX高中」發生了連續自殺事件，媒體稱之為「維特效應」（The Werther Effect）。在1774年出版的德國的戀愛小說《少年維特的煩惱》裡，主角威特因失戀自殺，讀者受影響，那段時間自殺人數暴增。日本也有「岡田有希子現象」，即20多年前，偶像岡田有希子自殺，粉絲們也紛紛跟著她的腳步自殺。

都立XX高中的兩男兩女在學校自殺，兩人上吊，一人跳樓，一人燒炭。怜花想要調查兩年前的案子。丹鳳眼的釣井聽到了怜花和雄一郎的對話，讓他們覺得很恐怖。學生對釣井來說都是死小鬼，他只對「恐懼的味道」感興趣。釣井也在調查兩年前都立XX高中的連續自殺事件。釣井在找蓮實的弱點，然後終於讓他找到了。碰到不想被觸碰的地方，蓮實沒有演戲，肢體語言透露他強烈厭惡見到寒河江。

寒河江聯絡蓮實，說釣井昨天來找他，問了兩年前的事。蓮實決定讓殭屍回墳墓。蓮實告訴寒河江釣井有精神方面的疾病，因為妻子幾年前突然失蹤，被診斷患了重度憂鬱症。蓮實告訴寒河江兩年前的事千萬要保密。

都立XX高中自殺的四名學生對深受學生歡迎的蓮實很不滿，覺得他很可疑卻又沒有證據。事發後，只有一個警察認真調查，但遇到學校抗議的阻礙。那名刑警擅自行動，被貶到生活安全課。那個人就是下鶴刑警。

釣井握有校長和他妻子的景子搞婚外情的把柄。與釣井相差15歲的景子提出離婚，釣井嫌離婚太麻煩，當著灘森校長的面用鐵橇敲了景子的頭，敲了十幾次。釣井還讓校長在廚房地板下挖洞，幫忙滅屍。景子的手指塗了紅色指甲油。當年讓他覺得未來一片光明的房子，如今成了纏繞他的詛咒。明知道抗憂鬱劑不能和酒精並用（他會產生幻覺），釣井還是一起服用。

電車上，釣井想著自己為什麼會當上老師，就在他想起自己其實要做的是什麼時，蓮實出現在他面前，用垃圾袋和沙做的「黑傑克」砸向釣井的頭。用「黑傑克」敲頭的話能不留明顯外傷地造成腦震盪。蓮實製造將釣井設計成在電車上上吊自殺。

新學年開始，已經開了很多緊急會議。釣井在末班電車上自殺，電視和網路新聞炒得沸沸揚揚，學生們會對釣井進行可愛的惡作劇（丟碎紙和小紙球叫可愛的惡作劇？），因此校方認為不能忽視輔導。灘森校長面對眾師生發表的言談出乎蓮實預料。灘森說到了釣井的妻子，而且情緒很不穩定，還哭了。他對學生說不管再怎麼想死都請繼續活下去，因為總有一天會被解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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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構思什麼犯罪手法最合適，有《青之炎》時的感覺，但是讀起來更流暢。

兩部是不同時期的作品，可能是越寫敘述越流暢，也可能是我那時候還不習慣貴志祐介的敘述方式。

《惡之教典》有不少黑黑的吐槽。

《惡之教典》寫到了幾個校園問題：

1）でもしか教師（demoshika kyoushi）

釣井就是「でもしか教師」，即二戰後因為日本各地欠缺教室，而大量錄取的教師。這類教師並非志願成為教師，而是因為因為沒有其他能做或想做的工作，做教師只是混口飯吃。

維基百科裡「でもしか教師」的頁面裡寫有這樣的形容：「他にやりたい仕事がないから先生でもやろう」（因為沒有其他想從事的行業就做個老師什麼的吧）及「特別な技能がないから先生にしかなれない」（因為沒有什麼特殊的機能除了老師什麼都做不了）。

2）怪獸家長

常常在日本的小說、連續劇裡看到。小說常把怪獸家長的孩子描寫成問題學生。從蓮實的角度來看，清田是把工作上的氣出在學校老師身上，不無可能。還是覺得單純溺愛孩子，又有點難搞的家長比較可能存在於現實世界。

3）體罰

現在，不太能進行體罰了吧？家長打調皮的孩子可能都會被說成家暴。《惡之教典》安排的是園田這個上一時代的老師。園田堅持進行體罰，與園田對立的是現代的學生，蓼沼及他作為律師的父親。如果問題學生都像小說描寫的那樣，體罰大概也沒有阻嚇作用，反而對進行體罰的老師不利。



4）師生不倫戀
《惡之教典》裡寫的除了師生不倫戀，還有老師性騷擾學生。蓮實這個角色就是仗著師長的身分侵犯學生。但作為學生的美彌也… 能說誰對誰錯嗎？不能吧…？



第五章裡有一句話：「她（怜花）對教師並不抱任何幻想，甚至覺得所謂的學校，就是讓青少年看見器量狹小的大人，然後再複製出相同的人種。」

看到這句話，覺得好無奈，好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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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號：

1）ISOLA裡也出現過畫樹的心理測試…日本的學校都給學生做心理測試？

2）東京的學校的畢業旅行是不是真的都去京都啊… 其實可以理解，京都是文化中心嘛。（看小說還能遊京都 XD）

3）蓮實竟然會同情真田（266）？不時也會有蓮實感到感傷的描寫。會感傷… 是想說他還有「情感」，還是說這個恐怖的魔鬼已經練出「假裝有情感」的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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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實哼的「Mack the Knife」是 Kurt Weill 為德國音樂劇《三文錢的歌劇》作的曲子。原曲名為 “Die Moritat von Mackie Messer”，歌詞是用德語寫的，後來也有英文版本。

《惡之教典》的電影裡反覆出現那個旋律，甚至還有德語版本。

輕快的旋律，歌詞卻是血腥的。
那完全就是蓮實的寫照。

貴志祐介真的太會運用各種元素來設計人物或者鋪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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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