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解不開的問題,如果別人告訴我怎麼解題,
即使當時懂了,也會很快忘記,
因為並沒有完全變成自己的知識。
但是,自己花了很長時間,
絞盡腦汁解出的問題不會忘記。
—— 津村光平《學生街殺人》


只從單一角度看,會不瞭解本質,人和土地都一樣。
—— 加賀恭一郎《當祈禱落幕時》


如果找不到目標,就一直尋找,直到找到為止。
如果一輩子都找不到,這也是一種人生。
—— 津村光平《學生街殺人》

2015年2月4日 星期三

『Nのために』第九話



第9話「最終章~前編~今夜事件の幕が開く」(最終章~前篇~揭開今晚事件的序幕
TBS 金10 2014年12月12日 播出
導演:山本剛義
收視率:8.20%




Nozomi Sugishita 杉下 希美 —— 榮倉奈々
Shinji Naruse 成瀬 慎司 —— 窪田正孝
Nozomi Ando 安藤 望 —— 賀来賢人
Masato Nishizaki 西崎 真人 —— 小出恵介
高野 夏恵 —— 原日出子
宮本 由妃 —— 柴本幸
成瀬 周平 —— モロ師岡
成瀬 瑞穂 —— 美保純
桐野 繭子 —— 伊藤裕子
池園 和幸 —— 山中崇
杉下 洋介 —— 葉山奨之
杉下 晋 —— 光石研
杉下 早苗 —— 山本未來
野原 兼文 —— 織本順吉
磯野 友子 —— 梨木まい
Takahiro Noguchi 野口 貴弘 —— 徳井義実
Naoko Noguchi 野口 奈央子 —— 小西真奈美
高野 茂 —— 三浦友和



STAFF
原作:湊かなえ『Nのために』(双葉文庫)
劇本 :奥寺佐渡子
音樂:横山克
導演:塚原あゆ子、山本剛義
主題歌:家入レオ「Silly」
監製:新井順子(ドリマックス)
製作著作:ドリマックス、TB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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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情回顧:高野和成瀨終於在青景島見面了,成瀨向高野保證火不是他放的,杉下什麼也沒有做。希美告訴高野她患了癌症,最多只剩一年了。安藤向希美求婚,但是希美沒有答應。高野回到家裡,發現妻子夏惠留下的信,夏惠說她知道「さざなみ」(『漣漪』)的火災的犯人是誰,但一直隱瞞至今。在地下道步行的希美突然痛得暈倒…



2014年。

希美醒來後就在病床上,打著點滴。她來到醫院外,一個小男孩走到她面前給了她一株四葉草。希美向小男孩道謝,然後把四葉草還給小男孩。



希美看著小男孩和媽媽離開,忍不住落淚。醫生對希美說有需要的話可以換種止痛藥,讓她們一起努力控制病情。醫生關心希美,問她通知家人了沒有。希美說如果到了無法自理的地步,她就會臨終關懷醫院(hospice)。







高野聯絡準備坐渡輪離開小島的成瀨,說有事要見他。高野把夏惠不見的事告訴成瀨,然後讓成瀨看夏惠寫的,關於『漣漪』的信…


高野希望成瀨確認夏惠寫的,關於當晚發生的事是不是真的。



「我一直覺得早點把這件事告訴你該有多好。關於14年前的夏天,在『漣漪』放火的人… 我知道這個人是誰,卻隱瞞至今。那天,我接到電話說著火了,於是馬上趕到『漣漪』。我聽說周平和慎司還在裡面,沒辦法坐視不管,就沖進了燃燒著的『漣漪』裡。」



夏惠沖如燒著的『漣漪』,很快就找到了周平。夏惠讓周品快點逃出去,周平卻說為什麼要來久他?夏惠頓時明白火是周平放的。周平說就算把店賣了也剩不了多少錢。他什麼都沒了,只要他死了,就能用人壽保險送兒子去上大學…



「我沒辦法丟下如同在泥沼中掙扎的周平不管。為了不讓周平遭到懷疑,我隱瞞了縱火的真相,抹去了證物(煤油罐)上的指紋。我身為警察的妻子,犯下了包庇犯人和消滅證據兩項重罪。」


那天之後,一切都變了。如果我說出口,很多人會萬劫不復。我很害怕因為我的罪行,害你失去駐警的工作。這14年來,我只能保守秘密。現在你退休了,案子又即將到時效,我就把一切告訴你。請你原諒我。」


成瀨看完夏惠寫給高野的信,說他覺得信裡寫的是真的。高野為懷疑成瀨的事道歉。


接著高野問,為何當晚成瀨會站在對岸看著著火的『漣漪』?

那一晚,成瀨父子在收拾家裡,準備搬家。周平讓兒子把不需要拿去丟。成瀨把從希美手裡搶來的一袋煤油拿出去,拼命地跑向堤岸。他對未來趕到迷惘,仿佛自己就要被黑暗吞噬了。


成瀨把煤油罐扔向大海。準備走回『漣漪』時,成瀨注意到遠處有建築物燒起來了…

『漣漪』。

成瀨從對岸看著燃燒的『漣漪』,這時希美也來了。希美什麼也沒說,只是牽著他的手…


成瀨對高野說,那之後,她的父親周平就不怎麼和他對視了。他開始敷衍了事,大概是承受不了自己所做的事。成瀨他隱約猜到當晚的情形,但始終沒有問出口。後來是自己遭到懷疑,他覺得就那樣算了。

成瀨為夏惠的事向高野道歉。


高野讓成瀨要原諒父親。接著高野問成瀨希美是不是以為是成瀨縱火了?當時在車子希美說了什麼?

「是你的話,任何事都可以做得到。」


成瀨說杉下保護了他,「天空玫瑰花園」的案件之後,他們兩人又不再見了。他終於明白她的心情了…


成瀨的N是希美,但兩人卻互不相見了……




又到了聖誕的季節。安藤開車載希美到山上的聚會。


看到希美展露笑顏,安藤放心了。





高野接到通知,到地方派出所找夏惠…



西崎回到老家向父親道歉。父親說那之後他想過了,和他的母親離婚,作為父親也有責任。他不該把孩子交給會虐待小孩的女人。西崎說母親把他撫養大了…


父親說犯過罪的人要在社會上生存不容易,西崎回說他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父親道,他能報答當初幫助他的人就好了。西崎應了聲「是」後就起身準備離開。

父親說:「真人,偶爾回來看看吧。」





西崎約安藤見面。


西崎他殺了人,也贖了罪,負數的自己清零了,以後會朝著正數前進。


西崎要說的是希美的事。安藤說他也見過她幾次,她很沒精神,跟變了個人似的。

西崎說道:「如果現在杉下站在快要崩塌的吊橋對面…」


和10年前的成瀨聽到「吊橋倫」的反應,安藤問為什麼杉下要站在那裡。西崎繼續道,如果杉下在吊橋對面喊救命,安藤他會怎麼做?他會過吊橋嗎?可能吊橋會崩塌,他也不能回到過去的生活。


希美在填寫臨終關懷的資料…

安藤說杉下是不會輕易喊救命的。西崎問如果她喊了呢?


安藤問杉下是不是出了什麼事,背後傳來「Jingle Bells」的旋律,仿佛那一晚…



西崎說想到要是沒有那一晚,杉下現在應該會很幸福就覺得心疼。安藤說以後會幸福的,西崎、杉下還有他自己…

西崎回到「野原莊」,看著門就想起那一晚,希美通過對講機向成瀨求助的樣子… 西崎致電給成瀨,問他想不想再救一次杉下。雖然她說不需要幫忙,但如果是成瀨的話,就另當別論了。


西崎把希美的狀況告訴成瀨…





一早,希美接到成瀨的電話。成瀨說他就在她家樓下。希美從陽台望下去,看見聽著電話,拿著一盒東西的成瀨。

成瀨說他回去島上,還帶了烏冬給希美。成瀨說他去監獄看過西崎幾次,西崎出獄後有聯絡他。是西崎告訴他杉下的地址的。

看到成瀨,喜悅全寫在希美臉上。成瀨說想和希美聊聊。



10年不見得兩人一起散步。希美問島上怎麼了,成瀨回說還是老樣子。聽到『漣漪』的縱火案解決了,希美有點驚訝。

成瀨說大家都懷疑是他做的,但是還好杉下袒護了自己。希美問那是怎麼一回事,是誰縱火的。


成瀨說那個人已經去世了,想罵也沒辦法罵了。希美問不是成瀨放的火嗎?成瀨說不是。

希美發現自己這些年來都誤會了…


希美說她突然就說謊了,當說成瀨一直和她在一起。自己被逼得走投無路、束手無策,很痛苦的時候,看著那場火就覺得父親、母親還有那個女人全部都消失了。再也沒有人可以束縛自己了… 這麼想著,自己就開始往上走了。

希美對成瀨說,也許是她太誇張了,但成瀨用火拯救了她。希美道歉,說成瀨重要的家在燃燒,自己卻在想這種事…


成瀨笑了,接著問希美她成功了嗎?

希美說她也沒什麼想要的東西。有吃的,有能回的家,沒有人能把這些搶走她就心滿意足了。處在最低谷的自己,看到了上方的出口,在遙不可及的最上方…


過後希美問成瀨怎麼樣了。成瀨回說他在法國餐廳工作,春天後他打算辭職,回島上,有家準備在島上開張的餐廳邀請他過去。成瀨說他想在一個安穩的地方做出能留在別人記憶中的食物。(誒… 餐廳不是成瀨開的嗎?)

成瀨問希美要不要一起回去…




成瀨給希美圍上圍巾…


圍巾表白也太溫馨了……

((

這段竟然是用方言(聽得出來)… 

火災的告白… 小說裡『漣漪』的案子沒有解決,所以總覺得少了什麼… 就是「救贖」吧… 在《為了N》的讀後感寫過。(關於日本推理小說的救贖概念,最近找出「源」了… 之後會整理一篇…)

連續劇因為加了高野和夏惠這兩個角色,讓小說無法解決的事能被解決。像是『漣漪』的縱火案和『天空玫瑰花園』無法圓滿落幕。對讀者來說是落幕了(『漣漪』的案子在成瀨的獨白篇有暗示),但是對於人物來說完全沒有。這兩個案件是整個故事的大舞台,而且不無關係…

總覺得自己太過投入於『Nのために』的角色了。好喜歡希美、成瀨、安藤和西崎這四個角色,性格鮮明,能從他們身上看到什麼… 湊佳苗的強項就是描繪人物性格吧。

因為小說裡沒有辦法解決,「羅生門」就是有這樣的缺點… 

小說裡,10年後希美只和成瀨見面。最後也以選擇不去問另外三個N的希美的10年後的獨白結束… 所以少了點什麼… 

段有一種解脫的感覺… 

))





2004年,「N作戰II」的前夕…

在「野原莊」,成瀨說野口先生的預約是12月24日傍晚六點,人數是4個人。除了野口夫婦和希美,還有一人是野口的屬下安藤望(Nozomi)。


奈央子在出去吃飯時偷偷跑出去打電話被野口發現,野口把奈央子拖上計程車回家。

奈央子被打得片體鱗傷…拿著報紙的野口求奈央子原諒他,他控制不了自己。野口問奈央子他該怎麼辦?到底是哪裡出錯了?



野口看著油田開發失敗造成公司巨額損失的報道,問為什麼一切都不順利?
自己到底要失敗多少次才夠?!野口跪在地上,把頭靠在奈央子的膝上。他大哭,要什麼人來阻止自己… 誰來幫幫他… 奈央子輕輕撫著野口的頭…





西崎對希美說作戰得更改,因為奈央子打電話求助,說:「求帶走,你裝成花店的人,6點前來我家。」

希美問西崎真的要照奈央子說的做嗎?奈央子這樣向西崎求救真的沒問題嗎?

西崎說他覺得奈央子快被殺了。希美說他們現在就去救奈央子,他們去報警吧。




西崎說他去救奈央子。希美說她明白了,她和成瀨要怎麼做就由西崎決定吧。



希美來到「夏堤耶・廣田」找成瀨說改變作戰計劃的事。西崎當天會裝成花店的人到野口家,成瀨說那這樣就不需要餐廳到府服務了啊,但那也沒關係。

希美拿出西崎擬定的計劃,向成瀨解釋了一遍…


下午五點,杉下抵達,和野口討論將棋,把野口牽制在書房裡。

五點半,西崎裝成花店的人抵達,帶走奈央子,送去家暴避難所。

六點,成瀨抵達。這時野口家應該處於奈央子不見得混亂中。成瀨說他會幫忙,希望能順利進行。

希美說西崎希望他們三人能在行動當天再談一次,請成瀨再到「野原莊」一次。
成瀨想起主廚對他說的,安藤君會在24日向希美小姐求婚。成瀨找藉口推掉要求,說年底時店裡很忙。希美不疑有他,還讓成瀨加油。







案發前3天。

希美找安藤出來,對他說平安夜那天,要是他六點前抵達「天空玫瑰花園」的話能不能先聯絡她。安藤問希美幾天過去,希美回說5點,因為可能會有需要幫忙的地方。

安藤問希美是不是要給野口先生當軍師?希美故作鎮定,說她不會這麼做的。


安藤指出野口先生反擊的方式和她很像,他還以為野口先生找杉下她商量了。希美感到心虛。

安藤問希美吃晚餐了嗎,接著他就拉著希美去
參加忘年會。






事件當天。
2014年12月24日。
傍晚。


成瀨在餐廳廚房準備著要送到野口家的餐點。主廚問成瀨幹嘛板著臉,是和上次送蛋糕過去的女孩進展得不順利嗎?成瀨會說她好像要被求婚了,是主廚之前告訴他的。

主廚對成瀨說他現在失望也太早了吧。
對方也許會拒絕求婚啊。成瀨苦笑,說不一定。主廚提議成瀨先說會給她幸福的,先下手為強,而且又是平安夜。



希美戴上耳環,離開房間…

西崎看著手中奈央子送給希美,希美轉送給自己的貝殼。希美進到西崎的房間,問西崎準備好了嗎?希美說她要去野口家了。希美對西崎說,如果能成功帶走奈央子,西崎就和奈央子一起私奔吧。希美說西崎其實是想和奈央子在一起的吧?希美讓西崎不要總是為奈央子的幸福著想,多少也為自己想想。

西崎微笑,說他會考慮的。希美讓西崎不要太遲,因為她沒有辦法牽制野口先生太久。接著,希美就出發了。


安藤提早完成工作,離開公司。這天野口休假。



傍晚5點,杉下抵達。


希美看著野口家門外的門鏈…

野口給希美開門,正在佈置餐桌的奈央子歡迎希美。希美說讓她來佈置餐桌吧。奈央子說不用了,現在只要等待送餐就好,花也快送來了…



野口讓希美把餐廳的佈置交給奈央子。

西崎來到花店,但是花店裡都是排隊買花的男士。花店外的板子寫著包花等待時間要20分鐘。西崎擠到店員面前,問附近有沒有比較空的花店。店員說今天所有的花店應該都一樣擠吧。




5:15 把野口牽制在書房



希美看著野口和安藤下的棋,發現那和她第一次輸給安藤的那盤棋很接近… 希美為了拖延時間,對野口先生說棋局很嚴峻,接著托腮思考。


希美回想成瀨告訴她的起死回生的辦法,如果馬上把成瀨教她的方法告訴野口的話就沒辦法達到牽制野口到西崎把奈央子帶走為止。她對野口說可能贏不了,因為她就是這麼輸給安藤的。野口問希美輸給安藤了?希美讓野口再給她一點時間。野口讓希美慢慢想,離安藤來之前還有一段時間。希美邊想著西崎15分鐘後到,邊和野口寒暄說安藤變強了呢。野口說是被希美鍛煉出來的吧。希美說她和安藤最近也沒什麼時間對局…

野口說今天無論如何都要贏棋。


成瀨坐進駕駛座,想著主廚告訴他的話……





5:30 西崎並未抵達


西崎抱著花束,拼命地跑。在飯廳的奈央子感到很不安。


而安藤先抵達了………

野口給希美施壓,說第一次輸給安藤,希美一定有考慮過怎麼下才不會輸的吧。


安藤致電給野口,說他原本預定的會議延期了,現在是否方便上去?野口讓安藤到頂樓的休息室去等。野口說要下去喝杯咖啡。


希美想著下去的話就會撞見西崎,無奈之下對野口說:「你看這招行不行。」……






希美把成瀨教她的關鍵棋步示範給野口看…





野口看到了反敗為勝的方法後,脫口的是安藤的外派就決定了…



希美問那是什麼意思。野口說他和安藤打賭了。野口問希美知不知道一個叫做達裡那共和國的地方嗎?那是一個沒電沒煤氣,像世界盡頭的國家。如果安藤輸了就會被派去那裡。



此時野口家的內線響了。
西崎抵達,奈央子跑到玄關…



野口要去叫安藤下來,希美對野口說,既然他想贏安藤,那就請他憑自己的力量去贏。野口說要是安藤知道是希美給了他一張通往不毛之地的票,他會是什麼表情?希美說野口這樣根本不算贏。


「你是想說我作弊吧?」

「我不知道安藤在追求什麼,他可能確實有自己的目標。這種向著目標筆直前進的人,請你不要拖他後腿。」


野口說他沒有這個意思…

希美跪在地上求野口不要用將棋決定安藤的未來。


野口說年輕人應該趁著年輕時多累積經驗,安藤應該感謝他才對… 希美思考著該怎麼辦,該怎麼保護安藤… 野口問如果安藤被派到不毛之地,希美會很去嗎?還是她會和安藤分手留在日本?


希美想起西崎說過的,讓奈央子離開野口,最直接的方式是讓警察介入

希美聽到開門聲,西崎來了。




杉下希美的獨白:

「當時我想的只有我最重要的人。為了讓他能有一個明亮幸福的未來。當時大家心裡都只有最重要的人。」



杉下對野口說有人要把奈央子帶走,野口憤怒地離開書房……






終於,事件的全貌變得明朗了…




為什麼會引起悲劇?!





真正的犯人N的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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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いを求め…
悲しみに…



小說裡有這麼一句話…

「這簡直就像賽跑中想要跑第一名的小孩,在跑的時候拼命亂揮雙手。他不惜用這種手段阻撓別人,非要衝在別人前面。前面到底有什麼?」

那是安藤對野口的評價。

野口這個角色也很複雜,但是沒有太多描寫。連續劇的刻劃比小說多。野口崩潰的樣子,瞬間就想,這個人的過去到底是怎樣的,為什麼他會變成這樣?

過去果然無法磨滅。

希美和西崎的過去也影響著所有N的命運。
有個模糊的概念,但不知該怎麼寫…
待看完後能否形成…

大家各自的N…
只為重要的N想著…

如果最初不要去接近野口夫婦就沒事了。
如果安藤不是野口的部下的話,就不會那樣了。
如果西崎不要遇見奈央子就不會那樣了。
如果成瀨不答應幫忙救奈央子…
如果當初N們不要認識就沒事了…
(這樣還說什麼啊…)

環環相扣,惡性循環(?)…
離開束縛自己的小島,到應該充滿希望的城市,想要往上就是為了逃離束縛。
但是,束縛就是束縛,直到解脫前或許都逃不了。
這就是作家設計的命運。
湊佳苗太強了。
(湊佳苗好像很喜歡寫小島/鄉下地方,而且會描寫成充滿束縛的地方…)

即使釀成了悲劇,最後都會幸福吧?
至少我想看到人物能夠幸福。
小說做得有點弱,連續劇會怎麼把10年後的內容擴展再收尾呢…



因為看了小說,所以連續劇改編看得過於投入……

雖然是推理劇,案件卻沒有什麼詭計。
沒有什麼驚悚的大案子。
只是個被互相不矛盾,放到一起卻很奇怪的證詞掩蓋的真相。
真相真的簡單不過,但心情很複雜。
知道事件的真相,再看一件件事掀開,感覺更沉重。
我認為這就是推理小說好看和厲害之處。

《為了N》有很多很多元素。
束縛、救贖、人生、家、愛、犯罪、努力向上、夢想與青春…
雖然有明亮和黑暗的東西,整個卻很溫馨。
整部作品的重點不是縱火案或者野口夫婦被殺的真相,而是「N」。
就是所有的「N」。
兩個 Nozomi, Naruse, Nishizaki, Naoko, Noguchi, Natsue, Nobara…

關於「愛」、「束縛」的小說。
我不會說是什麼小說偽裝成的推理小說。
因為推理可以容納很多元素。
(說起來,推理小說注重的是謎團還是詭計?什麼才是推理小說啊…)

除了事件本身,還描繪了事件的源頭。
極致的愛的概念是如何形成的…
希美和西崎對極致的愛的觀念…
想要守護重要的東西的心情…

還有變數。
執行「N作戰II」當天出現很多變數。
都是之前埋好的地雷。



有些故事是知道結果後更心痛的。
『Nのために』就是這種。
又開心、又感動、又悲傷…
很複雜的心情
(我覺得是我太投入了…)

感覺連續劇的結局會比小說更美好…(說了很多次了)
有那個伏筆。
西崎告訴成瀨希美的事…
成瀨向希美坦白火災的真相…
安藤會坦白嗎,他把門鏈掛上去的事。
因為小說裡關於10年後的事情的描寫沒有很多,而且希美也選擇不問,所以就只有讀者拼湊的故事。

簡單來說就是少了救贖。
又是救贖,對。
說到日本推理小說,就少不了救贖。
至少我那模糊的定義是這樣的。



發覺小說的寫作手法有一些無法寫到的東西…

我只看過兩本湊佳苗的作品,而且恰巧都是以「羅生門」寫作手法,兩本都讓我覺得少了點什麼。突然想起《白夜行》的寫作手法和「羅生門」寫作手法有點相似,但不一樣。《白夜行》是前進的,《為了N》是環繞一件事的。
(關於「羅生門」,看完《贖罪》後會再好好想想… 暫且繼續叫「羅生門」寫作手法)

看完後最後一集後會想寫一寫自己看過的推理小說和推理劇為依據的,對推理小說的想法… 那不能概括所有採用相同寫作手法的作品,只是嘗試以其他角度看《告白》和《為了N》對我來說缺了什麼。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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