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解不開的問題,如果別人告訴我怎麼解題,
即使當時懂了,也會很快忘記,
因為並沒有完全變成自己的知識。
但是,自己花了很長時間,
絞盡腦汁解出的問題不會忘記。
—— 津村光平《學生街殺人》


只從單一角度看,會不瞭解本質,人和土地都一樣。
—— 加賀恭一郎《當祈禱落幕時》


如果找不到目標,就一直尋找,直到找到為止。
如果一輩子都找不到,這也是一種人生。
—— 津村光平《學生街殺人》

2017年9月20日 星期三

「配額用光了」的飽和感


九月要結束了。
這篇描述的是八月的「心境」。

到底是什麼時候跑偏了?
這兩三年有種錯覺,有種好像一點點靠近「正軌」的錯覺。
其實一直都在亂枴彎。
或許打從一開始就根本沒有什麼「正軌」。

5年前覺得找到了能走的路。
5年後,只有迷惘。

其實也不是完全無徵兆。
應該說一開始就註定會這樣吧。
再度墜回那惡夢。
不覺得有路可退。

三年,到底學了什麼呢?
感覺好像什麼都沒有學精,也沒學到能獨立思考的地步。
不管是什麼方面都覺得興趣缺缺。
對「學術研究」也沒興趣。
踏出一步,學了一門新的語言,感覺是最實際的收穫。

一直都沒有什麼「歸屬感」。
或許可以說是在刻意逃避。
「歸屬」意味著什麼,有什麼意義,有什麼代價?

人類進化史的研究(科學的歷史)和歷史語言學的研究還真相似。
用觀察到的「證據」去推測。
所謂推測,就是猜。
當然不是憑空猜,推測需要建立在「什麼東西」上。
所謂研究到底是什麼,建立在前人的研究的一種傳承?
以前的科學家、學者到底是怎麼做出那麼多發現的?
是該佩服嗎?
我只在想,如果一開始就錯了會怎樣。
是否有勇氣去推翻?
用人生大半的時間去觀察、去收集、去整理、去思考、去建立理論、去面對他人的批評,確實值得敬佩。

語言學確實是一種科學,只是沒有自然科學的研究那麽發達。
各家有各家的說法,也有少數反對派之外,各家都贊同的理論。
理論是用來解釋現象的。
理論需要證據來支持。
理論,終究只是一種說法,不是真相。

是時候想想自己想做什麼,到底能做什麼。
總是這麼告訴自己,但什麼
這種事情不是要一路想過來的嗎,哪有可能「靈光一閃」?
不知道自己要什麼,但好像知道自己不要什麼。
Ok,知道自己不要什麼也很重要,雖然也無法很堅定地說那是正確的就是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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