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解不開的問題,如果別人告訴我怎麼解題,
即使當時懂了,也會很快忘記,
因為並沒有完全變成自己的知識。
但是,自己花了很長時間,
絞盡腦汁解出的問題不會忘記。
—— 津村光平《學生街殺人》


只從單一角度看,會不瞭解本質,人和土地都一樣。
—— 加賀恭一郎《當祈禱落幕時》


如果找不到目標,就一直尋找,直到找到為止。
如果一輩子都找不到,這也是一種人生。
—— 津村光平《學生街殺人》

2015年12月24日 星期四

《大概是最後的招呼》東野圭吾(V 喜好)


2015年12月1日(火) ~ 2015年12月2日(水)


看這篇的感想:
東野圭吾喜好分明,是科幻愛好者,也是怪獸愛好者。






『《巨人之星》乃是《葉隱》的世界』
(1992年)

這篇是關於東野對於棒球的喜歡和討厭。

日本動漫、日劇、遊戲、綜藝、甚至小說都有棒球是怎麼一回事?!

日本熱衷於棒球,烙印在腦海中。
從完全搞不懂棒球怎麼玩,到有點明白規則了。
這幾年來,我到底看過多少棒球相關的故事/動漫集數了啊。

話說,東野的《魔球》還沒看過。





『我心目中的第一《星際大戰》』
(1995年)

啊,最新的第7部最近在上映呢。
《星際大戰》沒看過。
記得中學時週會時,莫名其妙地播了。
但我沒認真看,反正大概也看不懂。

東野真的很喜歡西方的電影。
但是他的作品裡,不怎麼看得到很「西洋」的元素。
(還是日本文化的某一部分已經混合到分不出了呢...)
呈現思想方面,還是很「日本社會」吧,很「個人」吧。
取材於生活嘛。





『卡美拉追星日記』
(1999年)

卡美拉 = ガメラ

「為什麼怪獸總是在日本開打」,《卡美拉3:邪神覺醒》的解釋到底是什麼,有點在意。為什麼啊?非要看那部電影才能知道嗎?雖然不怎麼喜歡怪獸電影,但最近很入迷的《暗殺教室》不也有類似的感覺?(不一樣啦,《暗殺教室》是校園作品)




『美妙的「詐騙」娛樂』
(1990年)

為什麼有人想看「推理小說」?
東野認為人們「想受騙」。
真的被騙的感受不好,所以「創作」能讓詐騙成為娛樂。

「越來越多的作品,儘管具有解謎的構架,但稱為冒險小說、懸疑小說或恐怖小說更為恰當。以人心之謎與社會結構之謎為焦點,不再著重誰是兇手與行凶手法的作家成為主流。」

誒,東野自己不也一樣?
他還寫一部作品來 “justify” 自己(為自己辯護)……
嗯,為什麼想寫的東西變了呢?

所以,重心在詐騙的小說(本格推理小說)歸進了「mystery」。

之前不斷思考何為「推理小說」,何為「娛樂」的東野,在出道30年的現在是怎麼想的呢?如今,他的作品漸漸走向「家庭」和「社會問題」這一塊,十足的社會派,稍微偏離了中間一段時期的本格派與社會派推理的混合。

《空洞的十字架》、《夢幻花》、《當祈禱落幕時》、《真夏方程式》都很「社會派」。雖然還沒看最新的作品《人魚の眠る家》,光看簡介就感覺中心是「家」和「社會問題」。

當然,我可能是錯的。

出版年或許只能作為一個參考,連載年份也需要考慮。像是《夢幻花》雖然是2013年出版的,卻是早在2002年至2004年連載,後來經過修改才出版的。

一直思考怎麼賣書(娛樂大眾)的東野,對於「推理小說」和「東野圭吾的小說」有什麼想法?
這問題大概得不到回覆吧。



還有其他推理作家這麼思考嗎?
有的話我很想看看。
文學評論家思考的大多是「純文學」,好像不怎麼考慮看似是「大眾文學」的「推理小說」?
不過,日本的推理文學界還是有其力量的,因為電視台很喜歡改編推理小說。
看來東野說的非常「一針見血」,因為人們「想受騙」,所以除了「愛情」,看來「懸疑」也是一個長青的題材。



那我追求的又是什麼?





『針對《歌劇魅影》進行推理』

「推理作家是種不幸的生物」XD

通俗 = 易懂?
易懂的是什麼,情節嗎?
還是措辭,或者主題思想?
東野寫的很多都是永遠的命題,因為那寫的是他在思考的命題(大概吧,不然應該寫不出)。





『「臉」與面具』

東野談音樂劇《歌劇魅影》和「面具」。
現在明白《假面飯店》的「面具」的感觸來自哪裡了。
(但是「能劇」也有面具)

可是,最後的「臉」,是什麼意思呢?
「フェース」?
「顔(かお)」?





『世上獨一無二的齒輪』

「最適合」的齒輪。
人 = 齒輪(有扭曲、有缺口)
「傷口」、自卑、受傷的過去。

東野是這麼看「齒輪」這個概念的啊。
之所以對「齒輪」印象深刻,是因為在《嫌疑人X的獻身》裡有兩段話:
你我都不可能擺脫時鐘的束縛,彼此都已淪為社會這個時鐘的齒輪。一旦少了齒輪,時鐘就會出亂子。縱然自己渴望率性而為周遭也不容許我們這樣做。這雖然同時也讓我們得到了安定,但失去自由也是不爭的事實。在游民當中,似乎也有不少人不想回到原本的生活。 —— 湯川学《嫌疑人X的獻身》 
這個世上没有無用的齒輪,也只有齒輪本身能決定自己的用途。 —— 湯川学 《嫌疑人X的獻身》

《學生街殺人》也有一段:
光平:「我一直在想,很希望可以發揮自己的個性和才華,不被體制埋沒,在茫茫人海中,沒有任何人能夠取代自己——我希望從事這樣的工作。」
悅子:「我也這樣想,每個人都這麼想吧?不值得大驚小怪。」
光平:「我以前討厭當上班族,尤其是製造業的上班族,雖然不至於像卓别林的《摩登時代》中那樣,但總覺得是組織中齒輪的代名詞,我一直自以為是地認為我不想過這樣的人生。」
悅子:「現在的年輕人都這樣,大家都崇尚自由,而且,大家都很自以為是。」
光平:「但是,我們目前能夠過這麼豐富的生活,就是靠那些製造業的人。我們沒有資格尊敬他們,更沒有資格侮辱他們,他們只是做著必須有人去做的事。」

「齒輪」,似乎有著不同的解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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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11月30日(月)寫
2015年12月24日(木)改

「臉」・FACE(PHASE?)
「面具」「讀取」「騙人」

不禁懷疑東野有沒有接觸過社會學的概念。因為看了東野的小說,上了社會學的介紹課,回頭聯想,就會發現東野的作品十足地融入了社會學涉及的概念。社會學涉及的概念,也不是那麼的天方夜譚。如果想研究文化(包括語言)、多瞭解文化的話,上社會學的課,思考一下「社會建構」這個概念後,是能從新的角度去看的。因為至今上過的課,除了社會學,明明都涉及了「建構」和「文化」的概念,卻沒有明確解釋。那概念不是理所當然的啊。

即使不想研究文化,為了瞭解「自己」,還是有用處的。
即使讓我覺得好煩,讓我墜入嘆氣的狀態。
我覺得,是值得的。

看似理所當然的建構破解後,才是理解的開始。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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