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解不開的問題,如果別人告訴我怎麼解題,
即使當時懂了,也會很快忘記,
因為並沒有完全變成自己的知識。
但是,自己花了很長時間,
絞盡腦汁解出的問題不會忘記。
—— 津村光平《學生街殺人》


只從單一角度看,會不瞭解本質,人和土地都一樣。
—— 加賀恭一郎《當祈禱落幕時》


如果找不到目標,就一直尋找,直到找到為止。
如果一輩子都找不到,這也是一種人生。
—— 津村光平《學生街殺人》

2016年1月5日 星期二

《歪笑小說》東野圭吾


2015年12月25日(金)~ 2015年12月30日(水)

有種溫暖感。

這一本集了出版業相關的短篇小說——共12篇。
主要的視角:四位編輯、兩位新晉作家、作家的未來岳父。

《歪笑小說》呈現的是出版社很怕暢銷作家寫不出。
新人或許會怕沒人肯出版自己的作品,但變成暢銷作家後,情況似乎有所變化。


出版社會把重心放在有批讀者的暢銷作家上,出版業是一個需要賺錢的企業。
這是一面,另一面是推理作家也有寫不出的時候。
《歪笑小說》也有幾篇是關於培育新的暢銷作家。
暢銷作家也能培育?是的。
文學出版業裡有著互利共生的關係,其實哪個企業不是?
還要在圖裡加上出錢買商品的人。

看到一些情節,會聯想到《大概是最後的招呼》裡的內容。
也就是東野把自己的經歷融進去了。

無論是一窺出版業的內幕,還是笑一笑,《歪笑小說》都做得到吧?




解說『笑能有多歪?』王建閔

解說的作者提供了一個多數讀者不會有的角度——作家的角度。
同樣為作家,看得笑「歪」了。
對於出版業相關人士來說,《歪笑小說》似乎太血淋淋。

『這樣的寫法有其難度,除了模仿行為本身有趣,被模仿對象若因此遭矮化成為弱勢,則作者不免有「缺乏厚道」之嫌。』
Parody 諧擬

會笑,因為某一方被「貶低」了。
東野的小說裡的「笑」是因為誇張,而不是 offensive(會冒犯他人,且具攻擊性)。
人們「笑點」不同,所以讓讀者笑最難。
有些「笑點」是需要文化背景的瞭解。
像是諧音或者名字,不知道的話就看不到那種搞怪或者惡作劇的意思。
即使不會笑也能覺得有趣,下筆時需要多少思考呢?

原來,《歪笑小說》的人物都在《黑笑小說》首四篇裡登場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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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說中的男人』
(原題:伝説の男)

從小到大的夢想就是經手最喜歡的推理書籍的青山進入了灸英社的出版部。

傳說中的編輯要青山學打高爾夫(代替受傷的同事),因為打高爾夫也是編輯的工作之一 —— 應酬高爾夫。
(東野當上作家後也打過高爾夫)

編輯需要3G:
Golf 高爾夫
Ginza 銀座
Goma suri 拍馬屁

「讓人讀過之後會感動但賣不好的書,跟內容空洞卻大為暢銷的書。哪一種對我們出版社更值得歡迎,不用說你也知道吧。我們必須推出能賣的書才行。那什麼樣的書會暢銷呢?有時是因為內容出色而大賣,但這是無法計算的,能計算的是可以大賣的作家的書。只要出版稱為暢銷作家的那些人的書,絕對可以預期賣到什麼地步。」——小堺

討暢銷作家歡心的編輯 = 對出版社有用的編輯

身為編輯週末不看稿,要練習高爾夫。
甚至還有作家熱衷於馬拉松,配合作家的興趣只是開頭。

暢銷作家很重要,所以要討好暢銷作家。
傳說中的編輯獅子取的「滑行下跪」:作家心情不好時,總之先道歉。
獅子取以強烈的方式討好作家,而且做得一點都不知羞恥。

獅子取遇到了難纏的女作家,就算死纏爛打,人家也不理會他的阿諛奉承。
嗯,獅子取的做法真的有點荒謬。




『夢寐以求的影視改編』
(原題:夢の映像化)

得了灸英社新人獎的熱海圭介(前上班族)或負責編輯小堺通知說他的新人獎得獎作《擊鐵之詩》要改編成影劇作品,是2小時單元劇。

作家的幻想,哈哈哈哈。
熱海很興奮地通知父母和朋友。
木林拓成(木拓)、高井利一、松崎羅羅子…… XD XD
指定理想演員,還有原作者客串這個「親友建議」,哈哈哈。
(有盜版東野的嫌疑,不過東野一直是抱著「懷疑」的態度,「竟然有人要改編自己的作品,還找來廣末涼子」這樣的)

「梅雨季推理劇 企劃書」
「悠閒貴婦刑警・北白川麗美事件簿 最後的槍聲」
冷硬派 —> 幽默SP
作家快暈了 XD(41)

原作者的名字還打錯,找來的演員也不紅。
因為觀眾是主婦層,所以主角變成了女性。
作品原意也被曲解。

責任編輯小堺告訴熱海:「這麼重視原本的故事算很少見了。」
(全部都不一樣啊!)
(「無所不能」的設定,好像《推理要在晚餐後》XD)

熱海不想放過改編機會,但是這樣的改法他又無法接受。
特地跑到書店去調查銷售量,還買了幾十本(這不是東野?)。
父母告訴親戚了,必須要有改編作播出(否則會破局)…

熱海決定照著企劃書走,但是他想大力宣傳。
首先是書腰,還有辦開拍記者會(2小時SP很少有這個的啦!)。
總之,打書最要緊!

小堺認為熱海寫的是跟不上時代的冷硬派小說。



最後太絕了!!
結局讓人仿佛能聽到熱海知道真相後會有的悲鳴。




『序口』
(原題:序ノ口)

只野六郎(筆名唐傘散華)被獅子取編輯說服說作家需要應酬,而開始打高爾夫。
因為「成為作家後就是要打高爾夫」XD

(唐傘散華的唸法和用意在之後的一篇有提到)

責任編輯小堺,坐著車來載六郎,過後繞去載資深作家,光島悅夫。
幾人一起乘車去打高爾夫比賽,但因為明顯趕不上,光島生氣了。
六郎提到母親是他的書迷,光島就不生氣說要下車回去了。

傳承…
好勵志喔




『罪惡之女』『禍水』
(為什麼目錄和內文的標題不符?)
(原題:罪な女)

熱海圭介換了新的年輕女編輯,川原奈美。

(作家有得選封面嗎?)

文學獎宴會上,唐傘散華也出席了。
唐傘也換了川原做編輯,是熱海獲得新人獎隔年的得獎者。

(83)集體作秀?營造出版界的新明星?

熱海覺得自己能和川原發展,唐傘則是要求換責任編輯…
因為川原無論對哪個作品都是先美言一番(沒有建設性)。
原來川原是前娛樂雜誌編輯,因為和同職場的人結婚,所以被調過來的…




『決選入圍作品』
(原題:最終候補)

被調到「新部門」,變得很閒的石橋堅一(46)雖然想跳槽,但卻沒有稀有的證照或技術,而且有妻女,不能隨便辭職。石橋看了新人獎得主唐傘(業餘)的作品,覺得也沒什麼,浴室決定開始寫小說。

投稿一段時間後,「致應設初版部的小界」(電話裡講太快聽不清,是灸英社出版部的小堺)打電話約石橋出來談參加文學獎的作品的事。小堺想和石橋商量,給他那很有機會獲獎的篇名改名字… 最後,將『照護問題殺人事件』(真的好俗啊)改成『神秘看護』。

石橋藉機探問小說家的出道方式。小堺的回覆是即使沒得獎也有能出道的情形,但沒得獎就無法宣傳。作家沒有健康保險與年金,也沒有生活上的保障。石橋的公司禁止打工,無法邊工作邊寫。他沒能和妻子提起,因為電視上有個開拉麵店卻不成功的前銀行員,妻女都說那人傻,給別人添麻煩。

石橋再次被分派新工作:清潔辦公室(總務部整棟樓層)。他很想辭掉工作成為全職作家,卻又無法對相信現在的生活會持續下去的妻女開口。

公佈成績那天,什麼消息都沒有,部長還通知他說要設立總務部辦公室清潔課,由石橋來當課長。石橋沒有得獎,自然就不需要迷惘了。
「是什麼工作內容都沒有差別。不管去哪裡,工作就是工作。交給我辦的事情,我就會拼命去做,如此而已。」



『小說雜誌』
(原題:小説誌)

兒子和同學要參觀出版社,編輯神田讓青山當導覽人員。
青山從單行本部門調到小說雜誌編輯部(《小說灸英》)。

雜誌需要收集很多作家的稿件、內容不只有小說,還有隨筆、對談、訪談報道等,也會有內頁照片、漫畫、插畫等。

一本900元的雜誌,對國中生來說太貴了。
國中生還質疑,雜誌真的能賺錢嗎?
青山被逼問,最後承認《小說灸英》是虧本的。
但是連載有稿費,集成單行本後是能盈利的。

作家會在「沒有人看」的前提下寫嗎?
出單行本時很多人會改寫。
既然會改寫就代表雜誌上連載的只是草稿,國中生質疑作家在騙稿費?
《小說灸英》不是為了讀者,而是為了作家出版?
這樣很沒出息?丟臉?是詐欺?

最後,青山以編輯身份罵作家……




『天敵』
(原題:天敵)

小堺與新星作家唐傘散華見面。唐傘還帶須和元子(27)一起前來。唐傘和元子在交往,而元子就像唐傘的經紀人一樣。小堺認為元子敵視編輯。

作家妻子大致分成三種模式:毫不關心型(對作品內容不感興趣)、想出風頭型(也開始寫小說、或者演戲、畫畫開個展,編輯必須奉陪)、好管閒事型(製作人類型,幾乎原本就是作家的書迷)

寫「本格不按牌理推理」的六郎(唐傘)碰到創造低潮了。
唐傘的小說最大的特徵:小說裡不會真的有人被殺…
須和元子是六郎高中好友的妹妹。

因為意見不合,小堺和須和元子在餐廳裡互潑醬料、互丟東西…

元子和獅子取商量怎麼幫唐傘脫離創作低潮。
唐傘因為太過在意書迷會不會不高興,會不會離他而去而不敢做新嘗試。
所以元子會和小堺吵起來是為了讓唐傘自己會晤事事都在意書迷的話,作為作家就無法成長。




『設立文學獎』
(原題:文学賞設立)

灸英社的編輯獅子取終於爭取到設立娛樂小說文學獎的許可,新的獎項取名為——天川井太郎獎,簡稱天川獎。

娛樂小說作家的目標都是直本獎。
天川獎只能算是眾多「預賽獎」的其中一個。
那要怎麼「突圍」,而不是被說拾人牙慧?

灸英社新的獎項被人傳說是「天井 (てんじょう)」(意味天花板)。
簡稱要是「天川」,不是「天井」。

(這選入圍作的方式還真「隨意」… 即使無法控制評審的選擇,但那樣的選法根本就是想要讓唐傘的作品突圍)

再一次文壇相關宴會上,新的文學獎的名字被說成「天井」(創作會碰壁)、甚至「天丼」(聽起來很美味 XD)……大家都說是「天丼獎」(哈哈哈)。玉澤看出灸英社設立文學獎是要推銷唐傘,讓他得到直本獎。天川獎還被業界人士看作「非正式的獎」。

最終獲獎的是灸英社不太認識的作家大凡均一(年近60)的《深海魚的皮膚呼吸》。小堺打電話通知大凡時,感覺這名前公務員似乎得了獎也不怎麼開心。去大凡的家接他參加慶功宴時,小堺才發現大凡其實是非常感動,只是現實感還沒湧現。大凡還燒香祭拜祖先。

小堺意識到無論設立的原委或意圖是什麼,文學獎對作家都是特別的。




『推理特輯』
(原題:ミステリ特集)

編輯神田又有事拜託青山… 這次是要做一個推理特輯。
寫本格推理很費力,在短時間找不到適合的作家。
青山讓小堺推薦一些作家,小堺有推薦「自認寫的是冷硬派,但寫的其實是很扯的小說」的熱海圭介,同時也讓青山自己小心。

本格推理重要的元素(?):
詭計
密室
不在場證明

見了熱海的青山心想沒問題嗎?因為見面時,熱海在看《推理小說創作法》…

熱海根本寫不出,但是又需要錢。話說幾個月前,他失戀了。喜歡的女編輯原來已婚。他買了刻了名字的鑽戒,失戀了也無法當掉,貸款也還沒還清… 他需要錢才硬著頭皮接下這份短篇本格推理小說的工作。

《推理小說創作法》由推理作者協會編著,理事長為玉澤義正。書裡根本沒有提到如何構思詭計,只說是「泡澡時靈機一動」之類的,他們是就算知道沒用還出版這種書?熱海看得開始罵理事長。

青山分別通知大凡和熱海不需要做新挑戰,只要寫平常寫的推理小說就可以了(因為上頭預測他們段時間裡是寫不出來的)。剛得獎的大凡想走出古典推理,挑戰幽默/搞笑推理,但果然還是太難了,還好出版社那裡可以溝通。其實,大凡也買了《推理小說創作法》,哈哈哈哈。




『宣布封筆』
(原題:引退発表)

神田被指示說要捨棄沒有希望暢銷的作家。

在神田眼裡沒希望暢銷的寒川要如同奧林匹克選手般,選擇退役… 他想在「「輝煌時刻」封筆,還想要辦聯合記者會…

有人說作家沒有退休年,只要沒創作就是「前作家」。
所以就配合寒川,但是找不到人來參加…
長年擔任寒川的編輯的人們都出席了。

(203)賭上一把的作品以希望落空告終,幾乎所有作家都有這種經歷。即便是現在稱為暢銷作家的人群,成功前也有好幾本自信作遭到無視。

那個「告別作」 XD XD




『戰略』
(原題:戦略)

熱海寫了《擊鐵之詩》第二部《去問子彈與玫瑰吧——擊鐵之詩2》,這讓小堺很頭痛。
出版社要培育得新人獎的作家… 獅子取竟誇下海口??

獅子取比喻說熱海是「臭魚乾」(有獨特味道,但需要跨越障礙的嘗試 = 會有固定讀者)。
所以他們的戰略不是大力宣傳書,而是先幫作家塑造形象!XD
想讓讀者有「這種作家寫出來的是什麼樣的小說呢,真想讀一次看看……」的想法。

要確立一個讓大眾大吃一驚的形象。
熱海平時都是POLO衫搭露出膝蓋的休閒褲,頭髮梳成三七分…
首先是爆炸頭!(還沒有用爆炸頭聞名的作家,真髮太短,所以先用假髮)
還有就是鬍子!(冷硬!)
禁煙煙斗!(不抽煙但說為了興趣才抽 = 古怪一點更有魅力)
紅色皮外套 + 豹紋窄褲管(服裝已經準備好了 XD XD)

(如果被打造成這種形象,作家會哭吧?XD)



假髮和服裝出版社那裡會準備,熱海只要注意態度與舉止就行了。
熱海被說服說:想要暢銷,不做「初版作家」,就要這麼做。

第一人稱「我」變成了「大爺我」,熱海念出版社準備劇本,如此應付獅子取取得的採訪和簽名會。就連簽名也設計得潦草。這一切都是「形象」的設計。

簽名會上,有出版界內人士還有編輯常去的店的陪酒小姐。
熱海的親戚也被獅子取叫來了。
爸爸見兒子打扮成那樣,很不高興。

但書還是不賣。
獅子取:「一定有哪個地方還有更多會對那本小說著迷的人。可惡,究竟在哪裡啊!到底藏在什麼鬼地方!」
已將訊息傳給所有愛看書和討厭看書的人了,為什麼銷售量沒有上升?
「會迷上那本書的人為什麼不去書店?」



最後好溫暖… 想呼「熱海加油!」
看書,有時就是為了那「心靈的解放」。





『職業,小說家』
(原題:職業、小説家)

如果女兒帶回來的男朋友是作家的話…

須和光男的女兒元子把男友,推理作家唐傘散華,帶回家見父母。
只野六郎(唐傘散華)以前是電腦程式設計師,但無法兼顧正業與小說創作,把原本的工作辭了。

光男對作家這個職業完全沒有概念,只在乎這職業是否有「安定性」。
光男想要瞭解作家這個職業,於是請教喜歡讀書的公司女性後輩。
後輩看的是純文學,但她告訴光男推理小說屬於娛樂小說(推理、恐怖、輕小說)。
還有,就「作家」這個職業的未來性來說 —— 這是一個辛苦的職業。

六郎想要把「機關」融入自己的筆名,而唐傘(からかさざんげ)以前叫機關傘(是油紙傘啊,不是那個妖怪?)。(注:日文寫作「唐傘ザンゲ」,「ザンゲ」是懺悔的意思)

「唐傘散華」寫的小說以機關、詭計欺騙讀者,所以抱著懺悔的心情。

爸爸面對女兒男友時的很多OS……
六郎給光男算他最低限額的年收入,現為三百四十百萬(要再扣除稅額)。

光男到書店打聽,得知唐傘的作品雖然小眾,卻被認可有才華。
女兒還要辭掉工作做六郎的助手兼秘書,這讓光男很頭痛。

唐傘的新作《磚瓦街諜報戰術奇姆科》風格變了。之前看了幾頁《虛無僧偵探佐飛》就放棄的光男三天內看完了《磚瓦街諜報戰術奇姆科》,而且覺得很有趣。有人說1800太貴,去圖書館借就有了(但是受歡迎的書要等很久才借得到,因為圖書館不會進很多本),不然就去二手書店,出書的人拿不到錢不關讀者的事。對方這麼侮辱小說家,光男動手打人……

唐傘的作品在天川獎落選了,但是光男變得支持女兒和六郎了。




最後還有一個巻末「巻末広告」,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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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笑小說》是在集英社(しゅうえいしゃ)出版的。
小說裡的「灸英社」唸作「きゅうえいしゃ」。

集英社設了一個《歪笑小說》的網站。
還有一個問答題,5題全對就能下載熱海圭介新作《去問子彈與玫瑰吧——擊鐵之詩2》的壁紙。
壁紙還蠻漂亮的,哈哈哈。

歪笑小説 集英社特設サイト




《大概是最後的招呼》、《O笑小說》和《超・殺人事件》流露的是東野直爽的性格。
這幾年看下來,覺得東野大叔很可愛。
性格裡的可愛。
作品裡有一種溫暖的特質。

寫實・浪漫
是對立的嗎?
還是那些浪漫、奇幻其實正是影射現實的?
寫實的反而帶著一點浪漫和理想化?



解說有提到對比熱海圭介和唐傘散華。
如果說唐傘有才能,熱海就是耕耘型的吧。
熱海感覺像是東野… 有那種熬出頭的感覺。
一篇篇短篇,可以看到兩位新晉作家的成長。
這就是有連續性的短篇的魅力。



娛樂小說和文學是不同的概念?
但我還是不太明白何為「文學性」。
推理小說也有很多種類。
作家有 specialise 的嗎?
因為看的是多做嘗試的東野,也很少看其他作家的作品。
至少東野沒有固定的創作範圍,無論本格或者社會派都寫過。
幽默、科幻類也有嘗試。
嗯,反正我會一直跟著東野的作品跑就是了,哈哈哈。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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