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期時看過,那時真的很震撼。
簡單紀錄的感想還在呢,但實在好簡單,哈哈。
照那個寫的話很快就能寫完了吧。
因為現在我腦海裡沒有大綱,只有亂七八糟的點。
想看看日記。
那時候完全不知道「加賀恭一郎」這號人物,所以也就專注于解開案件的真相。這次再看也注意對於加賀的過去的描寫。
加賀恭一郎第一次登場是在《畢業——雪月花殺人遊戲》,那時還是大學生。第一部是80年代的作品,很早期,所以是東野常寫的校園推理。《大概是最後的招呼》收錄的東野的作品自我解說提到,如果《放學後》沒有得獎,他打算以《畢業——雪月花殺人遊戲》投稿。雖然詭計有點複雜,但茶道的部分對我來說是一種新知識。
然後加賀第二次登場是在《沉睡的森林》,那時加賀已經轉眼成了刑警。寫作時期是90年代。讓加賀在《沉睡的森林》出現是東野小小的惡作劇,但在《惡意》讓加賀出現卻是直覺(收錄於《大概是最後的招呼》)。
以連載至出版的順序來看,《惡意》是加賀恭一郎系列的第四本。
看了《惡意》,再結合對加賀這個人物的印象還有記憶,好像明白為何加賀當刑警時會像社工了。
在《惡意》中提到加賀10多年前在中學當過社會科(地理)老師,那一年他第一次帶畢業班,就遇到了校園暴力事件。有老師讓加賀裝作沒看見,等學生們畢業就好了。但加賀沒有坐視不管,他為了讓被欺負的學生有自信,親自指導學生練習劍道。為了化解學生與帶頭霸凌他的同學,加賀讓學生影印自己的筆記送去給住院的同學。同學出院後,加賀見學生開朗多了,也沒打聽到有人欺負學生,以為自己的方法奏效了。但是沒想到畢業典禮當天,那名學生就用加賀練習飛刀的小刀刺傷了帶頭霸凌他的男同學。那年4月加賀離職,逃走了。他至今認為那是他人生最大的敗筆。
父親加賀隆正也是刑警。第一次登場是在《畢業——雪月花殺人遊戲》,那時父子關係就已經很彆扭了。但隨著系列的推進,加賀父子的關係和彆扭之謎也慢慢解開。甚至還和較近期的作品結合在一起,對比和點醒家庭還有父子關係。
原本沒有打算寫成系列偵探的加賀恭一郎,經過10本作品,已經塑造了人格和經歷。學生時代的經歷、與父親的關係、深邃的五官、練習劍道、當過老師、是警察、擁有明銳的嗅覺以及他那社工般的關心。東野如惡作劇般地一直讓加賀調職。加賀恭一郎感覺很立體。
加賀恭一郎系列的作品,還蠻溫暖的。可能因為除了《再一個謊言》,其他作品都是長篇吧,長篇比較能塑造人物和投入。在等『祈りの幕が下りる時』的繁體中譯本。看介紹,說的會是加賀母親離開的原因…
☆
這次就直接跳過情節不寫。
人的善意,可能會是另一個人的自卑。
熱血過度反而招來怨恨。
是自卑的人太黑,還是親切的人太白目?
少年時期的遭遇和某些深植於體內的價值觀,導致自身的扭曲…
其實《惡意》也加了父母對孩子的影響。
對一個人的恨和嫉妒,經過長時間可以爆發成這樣,不恐怖嗎?
因為這次兩個關係人物都是作家,在想是不是加入了東野自己作為作家的心聲呢?
還有東野式的吐槽和幽默,尤其說到抄襲那段,哈哈哈。
反向思考這點,顯得凶手是有多執著。
貶低人格… 營造形象…
恨,只是傷了自己。
日記的欺騙度是最高的。
《惡意》的是帶著惡意寫出來的,所以不太一樣。這有點《竹林中》的feel… 但《惡意》更離譜。能教人不佩服東野,然後把他當大師嗎??
日記也是自說自的。只把想記下的東西記下,或記得住的東西記下來。日記嘛,誰會想到日記會造假。那就要看這日記是要給自己看的還是為了給別人看的。說到底還是目的,或者說動機。(最近發現真的有人會吹噓,去虛構經歷…)
如果可以改寫自己人生的某一段,要改寫哪一段…?
最後是,不知道為什麼會把野野口和《嫌疑人X的獻身》裡的石神重疊。有點莫名其妙。
☆
電影的話,今年9月已經確定上《天空之蜂》。
這9年來,每年都會有東野的小說的連續劇、SP或單元劇的改編。
今年我可以有所期待嗎?
☆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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